“大孙,咱的大孙!”

“虾仁,你可真混蛋啊,把咱大孙拐走了!”

老朱得知噩耗,和马皇后、朱标赶到事发地,看着稻田里留下的痕迹,欲哭无泪。

“重八,悍驴能来能回,肯定还能来!”

“父皇,母后所言甚是,要不是悍驴带走了虾弟和雄英,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。”

在妹子和好大儿的宽慰下,老朱的心情稍缓。

不知道妹子说的是否为真,但好大儿说的肯定是真的。

要不是悍驴突然消失,围殴而来的刺客众多又布下陷阱,卫士们肯定是挡不住的,坚持不到援军的到来。

相比于好大孙被杀,那肯定是被虾仁带到后世强万倍。

万一回不来了,以虾仁的秉性和财力,也会照顾好雄英。

“蒋瓛,情况如何?”

朱元璋将怒火转移到刺客身上。

“陛下,杀死刺客一百二十九人,捕获刺客七十八人,正在追捕其余刺客!”

“二虎,从五军都督府调集五千兵马,协助锦衣卫挖地三尺,也要将所有刺客抓拿归案。

蒋瓛,咱这回要知道幕后主谋是谁!”

“臣,誓死追查幕后主谋!”

蒋瓛的冷汗已经遍布全身,这回要是还找不出主谋,必将人头落地。

“以这里为中心,方圆一里之地都圈起来,任何人不得靠近,有任何讯息即刻传报!”

“遵旨!”

待到天黑,也没有任何消息,老朱、马皇后和朱标只好返回宫中。

“妹子,咱大孙没了!”

“重八,大孙会回来的。”

…………

虾仁穿着t恤牛仔裤运动鞋,而朱雄英却是一身标准的古装。

这也没什么,现在穿汉服的人多了。

“虾叔,我要换装!”

一到县城,朱雄英就看不惯自己的穿着打扮,不换装说什么都不下车。

虾仁只好找到一家童装店,买了几套夏季款童装拿回车上。

“虾叔,我要把头发剃了!”

穿着童装的朱雄英又看不惯梳着发髻的长发,小屁孩可不想成为人群中的异类,说什么也要剃发。

换衣服没什么,这要是把头发剃了,回到大明岂不是要挨骂?

“雄英,头发还是别剃了!”

“虾叔,要是咱们能回去,头发还能留长,还可以戴假发!”

“行,那就剃了!”

虾仁也不想身边跟着一个另类,被人指点询问。

八岁小男孩从没理过发,虽稀奇也不是没有,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。

理发小哥好奇地问了几句,就干脆利落地将朱雄英的一头发丝给剃了。

“这才像样嘛,凉快!”

摸着小短发,朱雄英感到满意。

边远小县城里没有肯德基金拱门,虾仁就带着朱雄英吃了一顿山寨版。

吃完又去购物,看电影。

到了十点,二人都累了困了,就去酒店睡觉。

第二天早上,虾仁重新购买了一批文具,带着朱雄英前往小明村。

到了小明村,见到陈校长,虾仁表明了意思。

除了之前在网上预订的体育器材和文具,虾仁又给小学捐款二十万,但他不能再待在小明村支教了。

富二代吃不了苦,陈校长表示理解,对虾仁的捐款捐物表示了感激。

虾仁没有继续待下去,卸了车里的东西,带着朱雄英驱车回家。

上了高速!

“虾叔,这才爽啊!”

一百二十码的限速,配上刀神的序曲,那感觉简直爽到飞起。

2%

这个数字闪烁三下。

昨日回来,到现在已经超过二十五个小时,行驶的路程超过了在大明的所有路程,为什么才2%?

在大明一个月能量就满了,这要是算时间的话要两个月。

两个月……

虾仁顿时想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。

大明一个月,这里一个小时。

这里要是两个月,那大明……

一天两年,两个月一百二十年。

那回到大明,老朱只剩下骨头渣子了。

虾仁没有将这个猜测告诉朱雄英,毕竟这只是一个猜测。

话说回来,如果不是朱雄英也来了,虾仁会将悍驴锁死在车库,不再去大明。

这次能回来,万一下次去了回不来了呢?

大明物资匮乏生活不方便,又是老朱的劳工,还有人刺杀,哪有在这里逍遥自在来得舒服。

要是真回不来了,老爸的百亿资产,岂不是要便宜别人?

还是要想个办法,把朱雄英单独送回去。

隔天下午,回到了临海市。

临海,是虾氏集团的总部所在,却不是虾仁读大学的城市。

当初叛逆,虾仁跑到千里之外的东北上大学。

自从上大学后,虾仁在临海的时间屈指可数,朋友也不多。

圈子里的发小几乎都在国外留学,这点虾仁也算是异类了,他是民族主义者,始终认为种花家的东西才是最好的。

“哇……”

即使路上已经见过不少现代化建筑,进入临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,朱雄英的嘴几乎没闭合过。

虾仁一路来到老宅。

老宅位于一个历史悠久的别墅区里,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,安保也是一流。

虾仁已经有半年没回来了,他的突然到来,把老宅里的人杀了个措手不及。

前天儿子打电话说会回来,老虾是不信的。

老虾骤然见到儿子,眼神中的惊喜和愧疚交织,伸手坚定地搂住身旁女人的腰。

女人的肚子隆起,眼神闪避不敢跟虾仁对视。

老虾果然练小号了。

多年的叛逆,让虾仁本能地就要闹腾。

这时,朱雄英窜了出来,朝着老虾磕头:“雄英见过爷爷!”

好家伙,大明太孙给老虾磕头,这份殊荣,足以让老虾的祖坟冒青烟了。

“孩子,快快起来!”

懵逼的老虾抓住朱雄英的双臂将他扶起来,看了看朱雄英,又看了看虾仁,一脸的狐疑。

老虾在怀疑,这突然蹦出来的孩子,是不是他的亲孙子。

不是虾仁的儿子,哪有孩子会朝老虾磕头叫爷爷的。

只是两人这年龄差,不太对啊!

后妈和保姆同样狐疑。

虾仁看出老虾等人的怀疑,正要开口解释,熊孩子又叫道:“爸,你一直说不孝,要给爷爷赔罪,怎么还不过来磕头?”

这次回家,虾仁的确是要为自己的过往行为,真心实意地向老虾认错。

去了大明一趟,虾仁从老朱一家人身上体会到了孝道,感受到了家的温馨,二话不说就朝老虾跪了下来。

“爸,我错了!”

“这孩子,真是你儿子?”

不由得老虾不震惊,实在是自己这个逆子,以往能给一个好脸色,他都要谢天谢地高兴半天。

儿子什么秉性,老虾是知道的。

做出磕头认错这般逆天之举,原因只有一个,儿子在青春期时不知道搞大了谁的肚子,现在母子找上门来不知所措。

老虾瞬间认定了心中猜想,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,不惊反喜地抱了起来,在他的脸上“啪唧”就是一口。

“大孙,咱的大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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