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你觉得我们治安员是没有脑子的,就是个蠢货,可以随便糊弄一下子。”

易中海可没有这样的想法,但这借条真的不是他写的,他一下子也急了。

“治安员同志,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糊弄你们,也没有想过要骗你们。”

“但我说的这些话全部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。”

“这借条的确是我的字迹,但是是别人模仿我的字迹,不是我自己写的。”

“而模仿字迹的那个人就是李轩,他之前也用过这样的办法来害我。”

“我从来都没有问李家借过钱,没有拿过他们家一分钱。”

“没有借过钱,我怎么可能会去写这个借条呢?治安员同志,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。”

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也是赶忙的站出来了。

“治安员同志,中海是在轧钢厂做八级钳工的一个月将近100块钱的工资。”

“他们家从来就没有缺过钱,所以更不需要去从别人家里面借钱。”

“这字迹是他的,但一定是李轩模仿他的字迹,故意的陷害他。”

对于聋老太太的这一番话,何雨柱也是连连点头的表示赞同。

“治安员同志李轩经常去模仿别人的字迹去陷害人。”

“他之前模仿一大爷的字迹陷害他,然后又模仿我的字迹陷害。”

“他用这一招一直在坑我们两个人,治安员同志,你可千万不能被人骗了。”

他们三个人都在这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,可是旁边的住户们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他们说话的。

反而都是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,看着易中海他们三人。

“你们不觉得这些话非常的耳熟吗?之前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就说过,他们还真是死性不改。”

“易中海怎么一天到晚的就会来死,不承认这一招呢,他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吗?”

“易中海就一定要把李家的绝户给吃到嘴,各种方式的去陷害别人。”

“是呀,傻柱刚一陷害完李轩打他,现在易中海又说借条上的字迹是他的,但是是李轩模仿的,真是太不要脸了。”

“易中海不是欠了李家钱吗?但是他不愿意还这个钱,吃到绝户这个钱不就不用还了吗?”

“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,你这么一说,这一切都说得通了。”

“还真就是这样子的呢,说不定易中海一开始就是这个想法。”

四合院住户的话都陆陆续续传入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,他此刻人都快要炸了。

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,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
他所有的算计都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而算计,可不是像阎埠贵那样所有的事儿都想着算计一下。

但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,现在四合院里面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的话。

这时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也在那里站不住了,也都跑出来说话了。

“老易,你这种做法也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
“你欠了李家的钱欠了多少钱,你说出来,咱们大家也能帮你说说好话。”

“可以让老李宽限你一段时间,但是你不能想着不还钱去吃人家的绝活。”

“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,你简直就不是个人,你就是个畜牲呀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刘海中表现的非常认真还有一丝的痛心。

但如果仔细看的话,就能够看到刘海中的嘴角上扬,都快要压不住了。

之前的他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,可一直都被易中海给压了一头。

现在的他虽然成为了四合院里的主事人,但易中海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。

他就想要看到易中海倒霉,他要是倒霉,他就高兴,也顺便帮他出一口恶气。

刘海中把话给说完后,阎埠贵接着开口了。

“老易,你真的不能这样做,你这么做,你的名声全毁了。”

“而且你三番四次的如此,我们也不是傻子,没有判断能力。”

“之前你给你外甥写信,你说那不是你写的,被李轩给调换了。”

“那就算了,然后出现了一封保证书,你也说不是你写的,是李轩模仿你的字迹。”

“怎么现在借条也说是李轩模仿你的字迹?一次两次三次的,属实是有些过分了。”

许大茂除开想要看何雨柱倒霉,就是想要看到易中海倒霉。

现在两个人都倒霉了,要不是有治安员在这里,许大茂都快要蹦到天上去了。

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都在编排易中海,他也忍不住的上来凑了下热闹。

“三大爷,易中海一直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,把四合院掌控在他的手里。”

“估计一时间接受不了那样的落差,还认为咱们四合院是他一手掌控着的呢。”

“要不是当初李轩站出来把王主任给请来了,看清楚了易中海的真面目。”

“咱们现在还不是他说什么,咱们就得信什么,就算真相不是这样,也得由他说了算。”

这些话,治安员全部都听进去了,他冷冷的看向了易中海。

“你在四合院里面住这么长时间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你说的话。”

“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你说话,你还想要在这里狡辩。”

易中海委屈的看向了治安员,别人不相信他,也不可能承认的呀。

这件事情本来就跟他没关系,他从来都没有写过这样的借条。

“治安员同志,我冤枉呀,我是有天大的冤枉呀,这借条真不是我写的。”

“行,那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?谁家有印泥?借个印泥来。”

阎埠贵身为小学的教员,有时候是需要用到印泥的,所以家里面有印泥。

“治安员同志,我家里有印泥,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现在就回去拿。”

说着,阎埠贵就快步的跑回到了自己的家里,然后拿出了一盒印泥。

治安员从阎埠贵的手里接过印泥,然后打开朝着易中海伸了过去。

“你说这张借条不是你写的,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。”

“是李轩在模仿你的字迹,想要陷害你,字迹是可以模仿,但是手印模仿不了。”

住户们听到这话,也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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